程助理只感觉自己出国一趟像做梦一样。
迷迷糊糊得跟着顾云宸上飞机了。
回到江城的时候，是半夜了。
顾云宸下机的时候，司机已经在外面等着了。
顾云宸让司机先把程助理送回去先。
程助理有些惶恐。
拒绝道，“总裁还是先送你回去吧。”
顾云宸睡眠有些不足，此刻很是难受。
语气也有些不耐，说道，“你闭嘴，我本来想给你几万奖金的，但是你现在我在想要不要取消。”
程助理一听见奖金有这么多，两眼冒金光，赶忙拒绝道，“总裁我刚刚都是乱说的，你别当真。”
顾云宸没有理会那么多，靠在椅子上，渐渐地睡了过去。
醒来的时候还是因为手机震动。
顾云宸下飞机的时候，给舒楠发了信息。
舒楠刚好醒了一下，看了一眼手机看到了顾云宸发的信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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